椅子猛然撞上牆壁,發出沉悶又清脆的響聲。震動順著牆面傳開,像一記無聲的審判。
千見的後頸被狠狠壓上冰冷的牆,喉嚨緊緊鎖在一隻手掌之下。 那力道準確無比,狠絕得沒有一絲餘地。呼吸被奪走的瞬間,他瞳孔驟縮,胸膛急促顫動。窒息感像火焰一樣自喉嚨竄開,灼燒肺腑。本能地反抗,指甲狠狠掐進叒隱的手腕,甚至拉扯出鮮紅的血痕。
可眼前的男人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冷冷盯著他,眼底甚至閃過一抹幾乎殘忍的笑意。對弟弟的掙扎,他既冷眼旁觀,又帶著一種病態的滿足。
「反抗得漂亮……」他的聲音低沉壓抑,貼近耳畔,帶著冷冽的命令感。 「但你該明白,最後只能服從我。」
千見窒息感愈來愈強,胸腔像要炸開。掙扎愈加激烈,他腳尖死命蹬地,手指顫抖著卻怎麼都掰不開那只手。
眼角漸漸泛紅,淚水在模糊視線。他咳嗽、顫抖,胸膛劇烈起伏,像一頭被逼到絕境的獸。
然而就在這種幾乎窒息的絕望裡,他的身體卻背叛了自己。 呼吸的剝奪與極度的壓制,竟讓下腹竄起一股異樣的熱。羞恥的顫抖與本能的渴望混雜,他清楚感覺到自己在這種極端裡起了反應。
──可這不是第一次。
每一次被哥哥逼到絕境,他都會在恐懼裡感受到深層的安穩。 因為唯有這雙手,能將他壓制到無處可逃。 唯有在這樣的痛他才確信自己還**「被擁有」**。
叒隱凝視著眼前這副模樣,心底的冷意與心疼同時翻湧。他看得出弟弟的掙扎不再只是抵抗,還摻雜著無法抑制的渴求。那雙眼泛著水光,混亂、羞恥,卻帶著依戀。
直到千見的力氣逐漸消散,身體顫抖著幾乎要軟下去,叒隱才在臨界點鬆開手。
空氣猛然灌入肺部,千見劇烈地咳嗽,胸口急促起伏,汗水浸濕了額髮。他癱軟下來,大口喘息,每一次呼吸都像撕裂般痛苦,卻帶著奇異的快感。
還沒等他恢復,叒隱的指尖已冷冷勾起他的下頷。粗暴的動作迫使他抬起頭,視線對上那雙因窒息而布滿血絲的雙眼。
千見的眼裡仍有淚,呼吸紊亂,臉色潮紅。窒息帶來的後遺餘韻讓他全身發燙,下腹的熱意更是洩露出不堪的渴望。羞恥與渴求糾纏,他卻不敢移開視線。
叒隱俯視著他,聲音壓得冷硬,沒有半分退讓。 「低下頭,叫我。」
這聲音像是枷鎖,又像是試探,逼得人無處可逃。
千見喉嚨顫抖,聲音破碎,眼角還帶著濕意。羞恥與渴望交錯,他顫著聲音低低吐出── 「……哥…..」
這一聲,像是臣服,更像是懇求。
叒隱看著弟弟那副濕潤狼狽卻渴望的模樣,眼底的冷笑逐漸消散 —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深的、病態的疼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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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見蜷在地下室沙發上,額髮濕透,呼吸仍未完全平穩。身上遍佈痕跡,從鎖骨一路延伸到腰間,像是被人一寸寸烙下的佔有印記。